新月也在流浪中诞生,是命运将她送进了一段凄美动人的感情故事里。新月是无辜的,从她一出生,就患上了先天性的心脏病,似乎是造物弄人,这样残酷的惩罚在继续延续。好在,新月有几个真心爱护她的亲人,除了她的父亲韩子奇,还有一个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天星,一个饱受战乱摧残的善良、可怜的女人――姑妈。在这样的呵护下,新月一天天长大,在考上北京大学时,最终遇上了一个与她至死相爱的人――楚雁潮。但当她开始选取自我的感情时,一种无法逾越的障碍却摆在了他们头上。在世俗与宗教的阻挠下,一切都将成为不可能,因为楚雁潮不是一个穆斯林。对这种不可能的妥协,作者只能是安排他们天地相隔。
小说伴随着一个个的葬礼而完成了一段段的故事,最终轮到了新月,十分细腻地刻划了一出出感人至深的情节。同时,在这部小说,也十分无奈的讲述了几个被外界因素所困扰的感情结局,甚至有些“轮回”色彩。韩子奇、梁君璧、梁冰玉、韩天星、容贵芳、韩新月、楚雁潮……总之,在这部小说中,姑且不提他们的结局,所有的感情都是杯具性的,都是违背了主人公的意愿的。这些阻挠的根源,到底是什么,相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切无法用更多的言语来叙说。读者只有透过看这部小说才能自我去体会。
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七):
一如从前般,还是历经了数月最后看完了这本在案头堆放了很久的《穆斯林的葬礼》,说它是最有生命力的茅盾文学作品确不为过。
掩卷,久久沉思,虽然穆斯林文化是我从未涉足过的陌生领域,可文中那些人物的形象却那般丰满的跃立心中,那个将玉视为一生的执着的梁亦清,是不是也是穆斯林文化中的一份象征?
师傅梁亦清在毕生钟爱的事业里倒下了,那么韩子奇呢?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去挑起那一切,还有师母,还有师妹梁君壁和梁冰玉等着他去保护。特定的条件下韩子奇与君壁相濡以沫一齐挑起了梁家”玉“的事业。而至最后繁衍出来的纠纠葛葛却又不知在穆斯林的文化中代表着什么?
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韩子奇因为战乱而带着他视若生命的那些”玉“逃到英国,和冰玉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的结合在了一齐,而又因为终是思乡心切,在动荡平息过后而带着两岁的女儿新月回到北京的老宅“博雅居”的时候的那些情景。
韩子奇向妻子坦白着他和冰玉的一切,坦白在英国的战乱中以为再见不到亲人下的那种相惜,坦白着他和冰玉间产生的感情,而这个普通的穆斯林女人向所有脆弱的女性一样,当她十年间坚守着自我的情感和领域,守着家等着一个人的归来时,看到的却是如此沉重的打击,而这伤害却是她在这世上最爱的两个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妹妹,她的心痛可想而知。较之于君壁,梁冰玉却是一个理解了新文化教育的女性,一向追寻着自我个性的感情,她敢于挣脱亲情与世俗的牵绊,爱着自我想爱的人,可为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呢?在现实与道德的挤压下,韩子奇无所抉择,而恰恰冰玉却怎样也忍受不了这带着瑕疵的感情,她选取了毅然的离去,过着对感情与故土的炽热而归,她以为能够和韩子奇一齐到老,却终是迈但是梁君壁的坎,而又裹着一身的寒冷而去。我倒是佩服梁冰玉的这份绝决,正如那句“不能完美一生,何不壮烈来去”,也佩服她的纯粹。
终究,韩子奇的一生在缺憾与愧疚和无尽的思念里穿梭着,终究,他用杯具的方式将自我与冰玉的女儿送进了穆斯林的葬礼中。所谓的母亲,其实是她的大姨的梁君壁的刻薄,冷漠无情让美丽纯洁的新月总是在笼罩在阴郁与害怕之中。她常常看着两岁前的那张照片一个人发呆,彷徨,为什么相片中的母亲与生活里的母亲判若两人?一个慈祥,一个冷峻,然而她哪里明白那本是两个同时深深爱着她父亲的亲生姐妹?:
尽管韩子奇爱女如命,可月儿心中对母亲的那份陌生与敬畏总是想着她能早日长出坚实的翅膀,早早飞出那个外合内乱的家中,她很顺利的考进了理想的北大英语系,她想着从此以后就能够自由翱翔在广阔的蓝天下了,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啊!带着哥哥和同学的羡慕还有父亲的殷殷期盼,带着母亲梁君壁的极不情愿,她还是踏上了光彩夺目的人生列车。
梦,在飞,心中有万千的憧憬在涌动,一切才刚刚开始,但是风湿性心脏病,心脏二尖瓣闭锁不全像一支无情的大手般生生扼住房了她的喉咙,任她哭喊任她撕扯,最后,这美丽的生命没有完成她梦想的学业,也没有走上她理想的事业,她在穆斯林的葬礼中永远的沉睡了。
我感叹着她的悲苦,才十八岁的生命,花一样的年龄,然而当脑中出现了那个较之于她大了六七岁的男人的时候,那个给了她短暂生命至极美丽的男人,又感觉她这一生也算值了,真的值了,虽然她没有得到的太多太多,但是她却拥有了最世间最永恒的感情。
楚雁潮是她的老师,更是一个痴爱她的男人,要不是因为她的生命垂危,要不是因为她的颓废,他怎样舍得过早的去表白?他是期望她顺利完成她的学业,期望她走上她辉煌的事业的,在他的眼里她是那么的优秀,他相信着她的人生必须会繁花锦簇。然而一切来得太太突然,他有什么理由去顾忌那些道德与世俗,他心中唯一想着的便是挽救她,不惜一切代价。“我扶着你,背着你,拖着你也要朝前走,走出“阿拉斯加”,我们有会有完美的明天“,是他燃起了新月生命的火苗,她勇敢的与她一齐与病魔抗争着,因为他,她对未来依然充满了憧憬。
要不是因为梁君壁用穆斯林的教条去打击她,告诉她回回不能与身为外族“卡斐尔”的梦雁潮结合,她也许不会那么快倒下,她那比玻璃还脆弱的心怎样经得起那般的打击?楚雁潮是她活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之源,有时感情就是奇迹。
她倒下了,他疯狂了,看着死去的新月,“他不可遏制地扑上去,吻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嘴唇,这和着泪水的吻,是他们的第一次吻,也是最后一次,是初恋的吻,也是诀别的吻”以至所有在场的人也会在这震憾人心的痛苦中僵死。
新月死去了,所有的穆斯林都来参加她的葬礼,她头朝正北,脸朝着西方,那是世代穆斯林崇奉的地方阿拉伯的的圣地麦加,朝着有穆罕默德的方向,愿死去的灵魂再没了苦难。